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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

2023-03-16 综合文案 类别:其他 3000字

下面是文案网小编分享的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以供大家学习参考。

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

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

侠女花可儿
清朝乾隆年间,皖南一带有一位猎户名叫朱靖,父亲早年因病去世,只与母亲相依为命,平常靠打猎为生。
这年寒冬腊月的一天,朱靖照常上山打猎。谁知他刚来到山上,就在一片树林里发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浑身是伤,两眼紧闭地躺在地上。他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用手探了探那姑娘的鼻息,还有气,当即把她背回了家中。好在朱靖曾跟别人学过医术,他找出一些草药熬成汁,抹在了那姑娘的伤口上,一直过了两天两夜,那姑娘才慢慢醒了过来。
姑娘自称名叫花娇,是河南人,父母早亡,因家乡发大水逃荒来到了皖南。路上她遇到一伙歹徒,想对她非礼,她以死相抗,虽说逃脱了魔掌,不料身负重伤,昏倒在地。花娇对朱靖的救命之恩非常感激。听说他至今尚未成亲,有意留下来,愿与他共结连理。朱靖一听吓慌了,摇着手连说不妥。花娇问:“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朱靖道:“姑娘长得美如天仙,貌似嫦娥!”“那……”花娇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愿娶我为妻?”朱靖老实地回答道:“实在是家里太穷了,我怕姑娘跟了我会受委屈!”花娇一听笑了起来:“傻哥哥,既然我愿意嫁给你,又怎么会嫌你穷呢?”就这样,花娇嫁给了朱靖。一年后,花娇给朱靖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朱俊。朱母第一次抱孙子,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转眼之间小朱俊已经三岁了。就在他生日那天,花娇上街买了一些酒菜,为儿子庆贺生日。入夜时分,一家四口围坐在桌旁,酒过三巡,花娇突然间泪流满面地向朱靖敬了杯酒,哽咽道:“郎君,为妻自从嫁给你后,不知不觉已有四载。这四年来,为妻承蒙郎君百般呵护,尝到了真正的天伦之乐。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为妻与你缘分已尽,望郎君喝下这杯酒,今后你我各奔东西,全当陌路人!”朱靖一听,犹如五雷轰顶,说:“你我这么多年来相敬如宾,情深意厚,为何突然说出这番话来?”花娇心中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不管朱靖如何再三追问,她只是不答。半晌,她缓缓地从身上掏出几个锦囊,交代他道:“我知道你为人忠厚,过于慷慨,家里常常没有隔夜之粮,这里面装的都是别人给我的欠条,日后如果缺钱用的话,你可拿这些欠条找人去取些银两,以渡难关。你要切记,你每到一户人家讨得钱后,就要当场烧掉欠条,不得再去讨第二次,免得惹祸上身。”说到这儿,她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不顾朱靖百般劝说,最终还是消失在黑暗之中。
自从花娇走后,朱靖对她的身世突然起了疑心。他摸不清一个从河南逃荒而来的姑娘在这方圆百十里怎么会有人欠她的钱?她怎么突然说走就走呢?……他虽然疑云重重,但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头绪,百思不得其解。
这年秋天,小朱俊突然生了病,整天发着高烧,吐泻不止,经郎中诊断,他的病很严重,要想根治好他的病,要花很大一笔银子。朱靖只是一个穷猎户,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银子?就在他急得束手无策之时,不禁想起花娇临走时给他留下的那些锦囊,他打开其中一个锦囊一看,里面果然装着一张欠条,奇怪的是欠条上没有写明多少钱,再看欠款人竟是县城里赫赫有名的“金记粮行”的老板金大牙。这金大牙有个小舅子在外地做大官,他平时仗着小舅子的势力,在县城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从来没有人敢去招惹他。朱靖看到这张欠条就吓傻了,那姓金的有钱有势,怎么会欠花娇的钱呢?自己向他去讨钱,岂不是去找死吗?可一想到孩子的病,朱靖一咬牙,还是硬着头皮找那姓金的去碰碰运气。
侠女花可儿(2)
朱靖来到“金记粮行”门口,他战战兢兢地将那张欠条掏出来,交到金大牙的手里,说来也怪,那姓金的原本像阎王爷似的一张脸,蓦地变得像弥勒佛似的,堆上一脸的笑,对着朱靖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点头哈腰地像个哈巴狗似的。金大牙一边将朱靖迎到客厅里坐下,一边命人取来一支笔,交到他手里道:“先生,你要多少钱,只管在这欠条上填上数目,我马上叫人取给你!”朱靖听了心里直敲鼓,咦,这姓金的是怎么一回事儿,欠钱总该有个具体数目的,姓金的怎么叫他任意在上面填上一个数呢?再看看那金大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做戏。他越发觉得纳闷:花娇凭什么本事,竟将这么个人人都惹不起的恶阎王给制服了呢?
疑虑归疑虑,朱靖也不敢多填,只要了刚给儿子治病所需的钱。金大牙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当即就将银子取出来交给了他。朱靖拿到那些银子,便按照花娇临走时的嘱咐,当着金大牙的面将那张欠条给烧了。回到家里,他用那些银子把儿子小朱俊的病给治好了。从那以后,每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都拿那些锦囊中的欠条去取银子,以渡难关。天长日久,朱靖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那些欠花娇钱的人,都是一些无恶不作、无人敢惹的厉害角色,使他惊诧的是,他每次去找那些人讨钱时,那些家伙没有一个不对他恭恭敬敬笑脸相迎的。这让花娇的身份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他曾多次四处打听花娇的下落,无奈自从她离家出走之后,再也不见她的踪影!一天,一个姓张的亲戚找上门来,说他新开张了一家绸缎铺失火了,开铺子的钱全是借的,如今债主不断找上门来逼他还债,他已走投无路,求他借些钱以解燃眉之急。朱靖心肠软,当即答应借钱给他。
朱靖拿出花娇留给他的最后一只锦囊,从里面取出欠条,按上面的地址找到一个姓王的大财主,向他讨要银子。那个姓王的一看到那张欠条,露出满脸惊慌之色,赶忙叫人先把朱靖迎到客厅喝茶,说他到银庄去取钱。谁知过了一个多时辰,那姓王的竟带来一帮衙门里的捕快,当即把朱靖抓了起来。朱靖大惊失色,大叫道:“各位公差爷,小的没有犯法,你们为何抓我?”那帮捕快喝道:“到了县衙,你自然会知道!”
那几个捕快把朱靖带到衙门,县太爷二话不说,喝令手下先给了他几十大板子。朱靖连声喊冤,那县太爷一声冷笑:“你还敢喊冤,本官问你,你与那女飞贼究竟是什么关系,还不快给我从实招来?”“女飞贼?”朱靖大叫道,“小人可从来不认识什么女飞贼啊!”县太爷喝道:“大胆刁民,大堂之上,你还敢抵赖?本官再问你,你身上的那张欠条是从何而来?”朱靖告诉他,是他妻子花娇给他的,同时,他也把花娇和他如何相识到结婚以及她离家出走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县太爷听了发出了一阵狂笑:“你那妻子花娇正是官府缉捕多年的女飞贼‘花可儿’。”
侠女花可儿(3)
说起“花可儿”,皖南一带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是活动于皖、浙、苏三省有名的女飞侠,专门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的绰号叫“花可儿”,恶霸见到她魂飞魄散,穷人遇到她喜笑颜开。“花可儿”作案时与众不同,往往先找到那些恶霸,让他们给写上一张欠条,然后她把锦囊封好,送给那些需要救济的人,让他们去取。那些恶霸都知道她的厉害,如若不从,轻则被割发剃须断胳膊,重则脑袋搬家,因此没有人敢不认,更不敢报官。由于“花可儿”的武功高强,加上她善于易容术,神出鬼没,神龙不见尾,多年来,官府多次派人缉捕她,都找不到她的踪影……谁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一个多月前,那“花可儿”居然身带利刃赶到京城,竟要行刺一个权贵,一不留神中了埋伏,被斩首了。那姓王的财主接到朱靖给他的欠条,心想那女飞贼如今已命丧黄泉,他哪还会将欠条放在心上。就这样,他一边派人先稳住朱靖,一边偷偷地赶到官府报了案。
朱靖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傻了。他连做梦也想不到像花娇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竟是叱咤江湖的女飞侠!可事已至此,他再喊冤也没有用了,一心只等死了。哪知三天后的一天夜里,他正躺在地上睡觉,朦朦胧胧地听见有人叫他,睁眼一看,只见县太爷亲自走进牢房,赔着笑脸,卑躬屈膝地为他打开铁锁链,将他放了。朱靖一头雾水,弄不清县太爷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问他时,他只是连连说:“对不起,下官有眼无珠,此案与你无关,不该将你关在牢里受苦!”其他的原因他怎么也不肯说出来了。
回到家里,朱靖想起花娇之死,心里好生难过,不管她是什么人,她毕竟是人人敬仰的一个女侠,更重要的是,她和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四年夫妻之情,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赶到京城,打听到了花娇被埋葬的地方,想把她的尸骨运回家乡安葬。岂料,当他将她的坟墓打开时,竟在她的身上搜出一封信来,那信正是写给他的。信的开头是这样写的:“靖郎,想必这时候你也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了……”看着看着,朱靖又呆了,怎么啦?原来花娇真名叫凌雪,是浙江杭州人,她父亲原是杭州知府,为人耿直,刚正不阿。多年前,她父亲遭朝中奸臣陷害,全家人被杀害,只有她一人逃了出来。凌雪为报父仇,拜一高人为师学会了一身好武功。从此,她利用自己所学的武功,一边行侠仗义济贫扶困,一边寻找时机行刺那个陷害自己父亲的奸臣。那次她被朱靖所救,正是遭遇官兵追捕,杀出重围,身负重伤,昏倒在山上。当时为了报答朱靖的救命之恩,这才嫁给了他。后来她生下孩子,等孩子长到三岁时,她因身上还背负有血海深仇,毅然离开了他,又去京城行刺那个奸贼。不料那奸贼早已闻得风声,便设下埋伏,将她逮捕。在狱中她料定日后一旦自己的事情真相大白后,凭朱靖的性格,他一定会找到她的坟墓,将她的尸骨运回皖南的,于是她写下了这封信。她在信中交待,她在某地还埋藏一些黄金,是专门留给他的,她希望用这笔钱好好将朱俊培养成人。
朱靖看完信,心如刀砍斧剁一般,他扑在凌雪的尸体上放声大哭。不久,他按信中凌雪留下的地址取出那笔黄金,带了她的灵柩,回到了皖南。
侠女花可儿(4)
从此以后,朱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培养儿子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朱俊上京城赶考,竟然一举夺魁,被乾隆赐予河南某县县令一职。在金銮殿上,朱俊向乾隆呈上了当年母亲留给父亲的那封遗书,乾隆这才得知当年所酿下的一桩大冤案,当即下旨,派人着手调查此案,对当年陷害凌家满门的人给予了严惩,同时也对凌家进行了平反昭雪。
朱俊去河南上任之初,特地赶回皖南拜祭母亲的亡灵。远近的人听说朱靖的儿子高中皇榜,都赶来朱家庆贺。就在朱家上下一片热闹之际,门口远远地站着一个讨饭的老婆子。谁也想不到,那老婆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朱靖的妻子花娇,也就是凌雪。
原来当初被逮捕入狱临斩之前,狱官听说她就是行走江湖扶贫济困的侠女“花可儿”,暗中用别的女死囚改换了她的容貌,替代了她。凌雪从狱中出来,听说朱靖为她连累坐了牢,就女扮男装,暗中找到那位县太爷,一掌击碎他办公的桌案,勒令他尽快释放朱靖,并对外不许声张,否则就取项上人头,那县太爷眼睁睁地看着好好的桌案,眨眼间成了散在地上的一堆碎片,吓得尿了一裤子,当即释放了朱靖。为了不再连累朱靖和殃及儿子,搅乱他们宁静的生活,凌雪没有再找朱靖。“花可儿”从此退出江湖国。

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

提起鉴湖女侠秋瑾,我觉得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一学,学她巾帼不让须眉。
当舅舅说:“你毕竟是个女孩子,身体又那么娇弱,射箭、骑马怎么能行呀?”时,第二天,秋瑾便跟着舅舅学起武艺来。
谁说女子不如男,男孩子能做到的女孩子同样能做到。而且,在我们身边,有很多巾帼英雄:警界包公任长霞、替父从军花木兰、戎马上阵穆桂。
二学,学她永不言败,永不放弃。
有一段文字让我感触颇深:有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她咬咬牙,又跳上了马。有时手扭伤了,她忍着疼痛,仍继续练习。我不禁想到自己:平时手划了口子,我就放弃要做的是。看了秋瑾的故事,我真惭愧。
三学,学她志向远大,心系报国。
秋瑾从小还立志要做英雄豪杰那样的人,直到血溅轩亭口,英名千古,秋瑾视死如归。
秋瑾从小就立志为国,我们又能为祖国做什么呢?我们应该保护环境,爱护公共财产,从小事做起。
爱国、坚强的巾帼英雄,是一位值得大家学习和纪念的女英雄!

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

从前,在一座大山旁,有一座僻静的小山庄,山庄旁有一条小河,那里的石头常常激起小水花,正因为这样,所以这条小河叫作“浪花河”;浪花河边有许多的芦苇,哪儿的苇絮洁白如雪,好像盖上了一层鹅毛,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个小山庄叫做“絮花村”九岁的可玲就是这村的,小女英雄可玲作文。可玲非常喜欢这条浪花河。
这天,可玲拿着一条毛巾往外走,可玲妈妈见了,知道她又要去玩水,心想:最近有那么多鬼子在附近“扫荡”,万一抓到她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让她去玩水!于是她往外跑,嘴里喊着:“可玲,可玲!”可玲听见了,以为妈妈要打她,就飞快的朝河边跑,
“扑通”一声跳进水里不见了,可玲妈妈见了,叹了一口气走了。过了一会儿,可玲见外面没动静,就钻出水面,天高地阔地玩起来。
玩一会儿,可玲听见了芦苇丛中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就高高举起船桨,大声喝道:“谁?!”只见芦苇丛中钻出了一位中年人,可玲仔细一看,原来是“交通员”李大叔啊!于是,可玲问:“李大叔,你来干什么呀?”李大叔焦急地说:“可玲,快把船划过来,鬼子要追上来了,快呀!”只见可玲飞快的把船划过去,等李大叔上来后又急速往对岸划,李大叔“呼哧”一声跳到岸上,钻进芦苇丛中不见了,可玲又重新划回河中心,她知道鬼子要来,就不再嬉戏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芦苇丛中又传出“沙沙”的声音,可玲知道是鬼子来了,就故意扬起船桨,叫道;“谁?”这时,从芦苇丛中走出了一小群日本队,日本军官见是个小女孩,便放松了警惕,假装笑嘻嘻地说:“小姑娘,快把我们送过去,如果你送过去了,我就给你这个!”说完,就指了指手指上的金戒指。可玲慢慢地把船划过去,等日本小队上了船,可玲又慢条斯理地划过去,尽管后面的日本军官叫她快点,但她还是这样慢。
等到了河中心,可玲“扑通”一声跳进水里不见了。日本军官见有人欺骗他,气急败坏,用手指着河面大叫:“开枪,开枪!”
只听从河面上传来了“砰砰”的声音,村民们个个含着泪花,可玲的父母更是号啕大哭,这时,从芦苇丛中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大家仔细一看,是可玲,可玲问:“鬼子呢?”“是呀,鬼子呢?”原来鬼子在开枪时,由于太着急掉进了水里,不知是摔死,还是淹死。

侠女花可儿作文 侠女小方文案:

从《大醉侠》里的金燕子,到《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华夫人,再到《卧虎藏龙》里的碧眼狐狸,在这3个角色间,郑佩佩经历了人生路上的过山车:一举成名、息影退隐、离婚窘迫、东山再起。回望过去五十多年,曾经英气勃发的她,成也侠女,困也侠女,不变的是侠女的质直气格。今天小编就来分享名人故事:人生难分戏里外的侠女——郑佩佩,希望读者喜欢。
香港庙街,一家老牌餐室里,人声鼎沸。这家餐室有两层楼,地方不大,二楼都是卡座。载我们到此地的出租车司机,听我们一说目的地,就来了精神:“这家餐室非常有名,以前经常用来拍一些怀旧戏。”
郑佩佩选择了在这里接受我们的专访。这是一家和她阅历相同的餐室,拥有超过半个世纪的历史。她一见到我们的摄影师老方,就说:“你很脸熟,我好像经常能见到你。”
老方愣了一下,寻思曾在什么场合见过这位采访对象。郑佩佩笑声爽朗,她显然不认为自己抢了老方的开场白——毕竟记者和老方才是经常见到郑佩佩的人,尽管是在影视剧中。
谈话中,郑佩佩喜欢说“ye名人故事:人生难分戏里外的侠女——郑佩佩h”,喜欢大笑,常微笑着说“对不对”,谈到一些往事的细节,如不能确切记得,她会直接说“我不晓得了”。由于与店方熟稔,这里成了她的客厅,很多人能认出她来。采访中,隔壁餐桌来了很多食客,他们低头吃饭,各自谈着事情,在我们走动时,甚至没有人投来好奇的眼光。这似乎坐实了郑佩佩喜欢香港的一个原因:这里的人,就像自己的邻居一样。
谈到人生的各个阶段,郑佩佩最喜欢目前的自己。关于往事,她眼神会黯淡,但很平静。她说,那时候的人,想法很简单,不像今天年轻人想得那么复杂;早点结婚生子,大家都觉得天经地义。在巅峰期息影,人们替她惋惜,她对这些惋惜敬谢不敏,但对子女有内疚,认为自己亏欠了孩子一生。
平生侠名为吾累
郑佩佩的愧疚,源于1989年与丈夫原文通的离婚,导致她的4个孩子没有完整的家庭。
那是她人生的分水岭,直接否定了她过去的20年。原文通是台湾商人,其父是邵氏公司在台湾的代理商。他与郑佩佩的相识颇具戏剧性:郑佩佩的母亲到原家打麻将,输了钱,让郑佩佩送钱过来。她就这样和原文通相识并相恋,于1969年结婚。
1970年,郑佩佩决定息影,和原文通移民美国。对于郑佩佩的决定,小她6岁的妹妹郑保佩(现在是佩佩的经纪人)说:“那时候讲究归宿,如果一个女孩到24、25岁还没有嫁出去,就已经是很夸张的事情了。”
老板邵逸夫、恩师胡金铨都支持郑佩佩。她说,“胡导演很喜欢我的选择。觉得我选择很对,很会选。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我选得好,就觉得我嫁这样的人最合适。可能大家也看不到很多很细节的东西。”
师长们对原文通评价很高,“主要他不是圈内人,有学问、很正派。”而原文通在众多追求者中胜出,也因为他的确与众不同。
“他老跟我唱反调。(笑)譬如我爱喝可乐,我拍戏时,罗(维)叔叔买一打可乐,放两大杯冰块在那里让我喝。我结婚以后,原文通的第一点是‘不许喝可乐,不喝可乐不会死掉’。我心想对啊,不喝可乐不会死掉,为什么我非要喝可乐?我是觉得他跟别人不太一样。”
在侠女的光环下,郑佩佩接受着广泛的宠爱。“突然有人唱反调,就觉得其实这个人还比较有道理。至少我说月亮是方的,他告诉我,不是方的,是圆的。”
在美国,郑佩佩过起了相夫教子的琐碎生活。20年里,她怀孕8次,流产4次。“借个肚子为丈夫生孩子”,她当时认为是自己的义务。如果不是在1985年为单传的丈夫生下一个儿子,她的生子事业还将继续。
郑佩佩没有侠女的武功,但无疑拥有侠女的体质,4次流产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影响,相反,她还干了很多活儿:开舞蹈班教人跳舞,管理百货商店,亲自送货上门,经常把大件货物送到买主楼下,然后通知买主:家里有没有男人,下来一起搬东西。
“去了美国之后,我才知道我有多红。”在唐人街,几乎无人不识郑佩佩,那里的华人经常做的一件事,是猜测她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给了原文通很大压力。
“他本身就很大压力。因为别人都会叫他郑佩佩的丈夫,甚至有人叫他郑大哥,不容易,找一个有名的人做太太,而且这个太太还——虽然不要穿名牌,但是她要的东西,太理想,太虚无。”
她要回归社会,希望为当地华人做些事情,于是办了个华语电视台。即使已经息影,郑佩佩似乎还是把武功高强的“金燕子”角色代入到真实生活中,认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拿到。
移民美国时,她认为在恋爱中拥有了一个h名人故事:人生难分戏里外的侠女——郑佩佩ppy ending,“没想到以后,完全没有想到。我就觉得女孩子最终还是要一个归宿。没有想到,喔,这些东西都看不到了。”
华语电视台非但没有做成功,还让她亏损了二三十万美金。丈夫是生意人,并不支持郑佩佩的这一事业。分歧日渐加大,最终他们在1989年结束了这段婚姻。离婚后,一向对钱没有概念的郑佩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她要独力为生计奔波,还要求自己与前夫一起抚养子女,此外还须偿还做电视台欠下的债务,那笔钱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
最近,郑佩佩总结这段婚姻:“我不是温柔的女人,我太好强了。我觉得女人不要太强,弱一点的女人男孩子会喜欢多一点。我不太像女人,所以丈夫才把我开掉。”
离婚后,她还和丈夫一起住了些日子,不让孩子知道。甚至妈妈及妹妹都是过了好久才知道郑佩佩离婚的消息。
问:“你说过‘戏外不是戏里面’,当时自己没有区分得太开吗?”
郑佩佩说:“对,我想起还是。演戏一定会有个ending,人生其实是不那么容易有ending的,这让我学到很大的一课。虽然我们常常说人生是戏嘛,但是事实上那部戏是比较长的,要你自己导、自己演、自己编,然后自己去承受所有的代价。”
九百多年前,苏轼经历了乌台诗案的折磨,九死一生后得以出狱,感慨写道:“平生文字为吾累。”如今的郑佩佩总结婚姻教训,颇有那么一点“平生侠名为吾累”的意味。
在绝望中,郑佩佩想起了拍戏,想起了香港。
侠女闯香江
“你现在是美国人,还是香港人?”
“香港人。”
在一生的地域身份中,郑佩佩历经了这样一个变化:上海人,1946年出生于上海,父亲是上海人,“佩佩”的上海话发音与b名人故事:人生难分戏里外的侠女——郑佩佩by接近;香港人,1961年随母亲投奔香港的舅舅,在此地生活、工作、成名;美国人,1971年,她和原文通移民美国。
现在,郑佩佩是香港人。她喜欢这个令她成名的地方,这里让她感到亲切,此外还为老人提供了许多养老的方便。复出至今,她没在香港买房,现在和女儿租住在一间公寓里,“我对我的老来有了安排,香港政府有一种老人公寓,我现在在申请中,等他们批下来。”
然而少年时来香港,郑佩佩并不喜欢这个地方。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探长,1949年后在内地入狱,被关在了数千里外的内蒙古。在郑佩佩小时候的记忆中,自己是反革命家属,因此改跟母亲姓郑。但即使如此,她也没能逃脱这个群体在那个年代的固有命运。
“刚解放的时候,国内其实不是(现在)这样的,我们那时候的教育,每个人都非常有礼貌。我父亲不在,我妈妈很早就带我弟弟妹妹到香港,剩下我一个人在上海。那会儿治安非常好,人也非常懂礼貌。但是我在他们中间,总觉得很被排挤,因为我身份不好,所以我从小很好胜。我觉得虽然我是反革命家属,但我不一定是资产阶级思想,所以我从小就愿意穿破衣服,愿意比人家劳动多一点。我从小就很不服气,为什么反革命家属、资产阶级的家属,我就一定是不好的?!”
16岁时,她并不心甘情愿地来了香港,“我妈妈一定要接我过来,骗我说外婆病了——外婆很疼我,也在香港。我来的时候,觉得香港很腐烂,(这里的人)经常打麻将,不务正业。”
带着这种倔强,她进入了邵氏。当时公司会请一些武行师傅来培训新人,以拍摄武打片。郑佩佩也在其中。当她看见一些女孩因为被打到鼻子出血而哭起来时,心里不以为然,认为这是丢女孩子的脸。
由于出众的舞蹈功底,她被胡金铨导演看中,让她出演《大醉侠》的主角金燕子。这部电影被誉为新派武侠电影的开山之作,上映即大获成功,她很快成为香港街知巷闻的女一号。
那时候,很少有人赞她漂亮,集中在她身上的赞美,是“能打”。她说,自己并非真的能打,而是比其他女孩子会打,能吃苦,所以就以这个出名了,“我走在弥敦道,那些‘飞仔’(流氓)都不敢碰我,他们不晓得我(会武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是我最得意的事情。”
更令她得意的是自己那时候参演的电影,票房都很好,“我的戏都过百万。不得了,不得了!我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漂不漂亮,每个人看法不一样,对不对?他觉得你很漂亮,你可能不是很漂亮,对不对?”
她渐渐定型,成为当时香港媒体眼中的武侠女皇。认识原文通前,她和两个人先后恋爱。第一个是陈鸿烈,在《大醉侠》里演反派玉面虎;第二个是岳华,演醉侠范大悲。和陈鸿烈的恋爱很短暂,结束得还颇有戏剧性,“他虽然整天说我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但我们没有真的怎么样好过,那时候他追我,还同时在追潘迎紫,结果他哥哥告诉我了。我蠢得要死。(笑)那时候我很红了,他就担心我会对潘迎紫不好。为什么我要对她不好?”
至于恋爱5年的岳华,她不愿谈及,“我想还是要少提他,回头他回到家里还要挨揍。他太太还是蛮在意,所以我尽量不说他。”
在《大醉侠》里,潘迎紫饰演郑佩佩手下的一个无名女兵,后来潘与陈鸿烈结婚,这段婚姻只维持了8年。《大醉侠》的武术指导是韩英杰,跑龙套的有程小东,当年13岁,在片中饰演一个被刺瞎眼睛的小和尚。
这些人后来都成了如雷贯耳的人物。只有绝对主角郑佩佩不仅淡出电影圈,还远离了华人社会,一走就是20年。这段时间,香港影视沧海桑田,当年看她电影长大的后辈,已成为这个领域的中流砥柱。而资讯传播发达,让这个职业的从业者可以拥有更多光环,更多人涌进来竞争。
郑佩佩还能演戏吗?
东山再起
90年代复出前,她为自己是否还能演戏感到困惑。此外,她仍然希望留在美国,这样能与前夫分担抚养子女的责任——尽管她自己已经破产。但她很快发现自己谋生乏术。
“我当时是想,最好能留在美国,孩子还那么小,所以我就想找到一份工作。但是实际上每个人都以为我开玩笑。我到餐馆说,我给你做洗工。他们觉得我开玩笑。”
纠结中,她陷入了有生以来最深的彷徨中,“谁告诉我什么东西我都会去拜,拜神、念多少经,我都做了。哪棵树砍掉就好,我就把那棵树砍掉了。其实我后来发现,这些都是错的,根本上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我自己只要站起来,往前看,就没事,就把前面不好的全部都斩断,重新开始。”
她去澳洲看望母亲,在那里又见到了师父——1988年她就已皈依星云大师。星云大师告诉她,她还是应该重新做回“郑佩佩”,这样可以做更多事情,帮更多的人——这些人自然包括她的孩子。她想了想,觉得目前为止自己最能胜任的,还是演戏这份工作。
1992年,她回到了香港。因为没钱租房,星云大师让她住在香港佛香精舍,一住就两年。这段时间,她在香港深居简出,平素在佛堂帮忙做早课、晚课。经纪人冯美基告诉她:现在周星驰很红,你要跟他拍戏。于是,她接拍了《唐伯虎点秋香》。
跟影片充满笑点不同,拍摄的时候,片场显得很严肃,“太吵的话,周星驰他们就想不出东西了。你必须要很严肃,不能嘻嘻哈哈。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嘻嘻哈哈的东西,对不对。”
当时接到剧本,她只知道自己演的是一个会武功的华夫人,跟她之前的戏路一样。拍摄时,巩俐不肯搞笑,周星驰就问郑佩佩能否试试,郑佩佩二话不说,就与周星驰卖起药来。
昔日的侠女金燕子,摇身变成谐星。她与周星驰对戏,一个卖“一日丧命散”,一个卖“含笑半步癫”,令观众捧腹,也令胡金铨和李翰祥痛心。师伯李翰祥导演说,华夫人这个角色,把郑佩佩给糟蹋了。
面对师长们的质难,郑佩佩保持沉默,“我心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工作。我只是这么想,接下去我们都要工作,我也不能向你们拿钱,对不对?他们一个是我师父,一个是我师伯,都可以说我,我只能听着,他们讲我什么我只能听着。”
现在的郑佩佩,如何看待华夫人这个角色?“我是幸亏演这部戏,不然内地不会有那么多人认识我。他们(胡金铨、李翰祥)不知道,他们不能想象,因为在他们的想象中我还是金燕子。”
在众多亲友都依然沉湎于金燕子这个角色的时候,郑佩佩率先走了出来。1996年,李翰祥去世,次年,胡金铨去世。这两个让郑佩佩感念一生的人,没能看到她在《卧虎藏龙》里的演出。这一次,郑佩佩第一次饰演反角——碧眼狐狸。
郑佩佩说,“我相信胡导演见了不见得会喜欢。因为我马来西亚、新加坡的影迷反对得不得了,说把我弄得那么丑!其实他们不把我当演员,把我当郑佩佩,还是漂亮的郑佩佩。”
离婚后的郑佩佩,从来没有想过再婚,“我觉得婚姻不是全部,我在婚姻这个课程里面,已经修足分了。不管生孩子也好,作为太太也好,都修足了。如果这辈子要做的事就是修那个分,我前面还有演戏分还没有修完,所以我回来修那个分了。”
午后的餐室,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一名女食客,大概因为店方上错了菜,与掌店的一个高大男子吵了起来。吵架显然不是男子的强项,他情绪激动,略有失态。
郑佩佩先于我们下楼,68岁的她脚步轻健,从男子身旁走过时,停下,微笑,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迅速下楼,把吵架双方的喋喋不休,抛到了脑后。
我的朋友,在天上的比人间的多
人物周刊:爸爸入狱之后怎么样了?
郑佩佩:他1963年在牢里死了。1963年我才开始拍戏,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后来结婚的时候舅舅告诉我的。拍《杨门女将》的时候,我到内蒙古拍戏,正好是我父亲100周岁。我就觉得是冥冥之中,父亲希望我能够回去看他,看看他当时是怎么样生活的。
人物周刊:听到父亲去世的消息,你有什么反应?
郑佩佩:我跟父亲不是很亲,知道他去世的时候,已经距离去世差不多快十年了。就等于是很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但在我的脑子里面,就造成了一个很大的阴影:没有父亲长大的孩子。我婚姻不好,我对孩子们觉得抱歉,也是因为这点。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我是希望他们有父亲和母亲存在的。
人物周刊:经历过这么多身边亲友去世的过程,你现在对死亡这个问题有过什么样的思考?
郑佩佩:其实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停一个站,可能在下一站我们又碰到。我周围很多好朋友都走了,有时候我们好朋友也不是天天见面,但是有什么事情我就说哎,打电话给谁,就发现这个人已经不是打电话就可以找到的了。就是这种感觉,因为已经越来越多了。可能我的朋友里边,在天上的比在这里的还多。
人物周刊:拍《大醉侠》红了之后,生活有什么变化吗?
郑佩佩:没有什么变化,我从小赚多少钱都给我妈妈,我妈妈那时移民澳洲,把我几年的薪水都拿走了。所以我要教跳舞、要配音,来维持自己的生活。
人物周刊:那么多合作过的导演,有哪些人是让你记忆很深刻的?
郑佩佩:那真是讲不完。比如岳枫导演,他是我第一部戏《宝莲灯》的导演,他一直告诉我怎样做一个正直的演员,让我一定要做一个演员,不要做一个明星。他的话我一直记到心里面,后来他走我也送了他。胡金铨导演是改变我命运的人,对我的影响很大。其实我如果能学胡导演那么爱看书就好了。
没有人可以真正了解你
人物周刊:去了美国后,有没有觉得自己过着那么平常的日子?
郑佩佩:我没有想这个,只是觉得想的事情,不可能做不到。这其实是我的致命伤。(笑)譬如说,我们搬了新房子,不够钱买窗帘。我说不要紧,我可以车(做)窗帘。那个房子很大,有2600尺,五六个房间,而且他们还讲究要像戏院那种波浪形的,我都可以做。我还煮饭,还要带孩子,还要车那个窗帘,有人不满意我就拿下来重车,车到大家都满意为止。
人物周刊:离婚后,你欠下来的账要独自偿还吗?
郑佩佩:确实应该是我的事,对。
人物周刊:当时欠的债,也不至于到令家庭破产的地步吧?
郑佩佩:后来我们分开以后,我个人没有办法维持下去,所以就宣布破产,跟他没有关系。
人物周刊:你曾谈到,离婚之后你的生活陷入困境。而前夫是生意人,离婚的时候没有进行财产分割吗?
郑佩佩:我觉得自己不懂理财,4个孩子还小,至少我们之间有一个需要负起责任,况且那些都是他辛苦赚的钱,所以并没有去争取。
人物周刊:如果能让时光回流,你最想修正生命中的哪个阶段?
郑佩佩:其实每一部分都是不可缺的。逆境你能学的,要比顺境多。我现在回首看当时,想法完全不一样。当时很多事情过不了,其实过不了的就是你自己。所以我基本上不太会去怨别人。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找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你为什么不怨他?我说因为我觉得这没什么好怨的,做还是你自己要做的,比如生孩子这件事,是我情愿的,不是他拿着枪强迫我做的,所以我认为,或许我修正任何一部分,我都不会成为今天的我。
人物周刊:所以当时心里面难过的点是哪些?
郑佩佩:这个人跟我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他会那么不了解我。其实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了解你。
人物周刊:他误解或者说是不了解你的地方有哪些?
郑佩佩:我们俩对于很多东西的观念太不一样了。比如教育孩子,这个价值观完全不一样:因为我从小没有父亲,所以认为孩子们必须要有父亲;他觉得我从小没有父亲,所以我不懂得父亲的重要性。
得失不能看太重
人物周刊:90年代复出那会儿,香港观众又换了一大拨人了,有没有担心年轻一代会把自己完全遗忘?
郑佩佩:我觉得我很lucky的一点是,虽然换了一代人,但是领航这一代的人,都是跟我在一块儿长大的,而且这些人,小时候我都对他们很好,所以他们都对我好。所以我觉得人,得失不能看得太重。
人物周刊:你当年怎么对他们好?
郑佩佩:当年我是坐馆姐姐嘛。打风了,我们拍戏很多那种叫花子演员,他们都不能出去,我就在片场招待他们,他们都记得。还有一次,我在马来西亚接了一个戏,那个监制,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你知道吗,我有今天,就是因为你的一句话。
人物周刊:是哪句话呢?
郑佩佩:我不晓得了。(笑)他说是我在片场跟别人随便讲的一句话,就帮助他,一直到后来,成就了他的今天。
人物周刊:他们后来怎么帮你?
郑佩佩:给我很多机会。你看不管哪个戏,尤其是动作片,他们这些武行或者武指,都是以前我们的小武行,他们都把我看作亲人。所以我常说不用他们老是帮我请助理,每个人都是我助理。(笑)
人物周刊:90年代回到香港的时候,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故人的?
郑佩佩:那时候住在佛堂,慢慢才跟朋友交往联系。我当时的一些老朋友,比如胡导演啊,罗叔叔啊,岳老爷啊,我相信他们慢慢慢慢开始觉得既然我能接受,他们也能接受,对不对。
人物周刊:当时的同辈朋友呢?比如陈鸿烈他们。
郑佩佩:陈鸿烈是帮我最大的,他很快就介绍我给周令刚,到北京去拍《马永贞》,去了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这是我最困难的时候。
人物周刊:当时已经拍了《唐伯虎点秋香》,经济方面还是很困难吗?
郑佩佩:还是很困难。经济上困难,工作也很困难。不是那么容易的。我经济上的问题一直到拍了《卧虎藏龙》后才比较好。
2009年上吴君如、钱嘉乐的《星星同学会》节目,我和岳华、陈鸿烈都去了。那天看3个人的话,觉得他比我和岳华两人感觉都要好,看起来身体都比我们强。他一直跟我说,他过不了67岁,是算命的跟他讲的。我就整天骂他,因为他有一个很小的孩子,我就说,你拍拍屁股就走了,那你的孩子怎么办?我每次都这样说他。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就走了(注:2009年,陈鸿烈在香港拍戏时因心脏病突发去世),我们还有好多东西没有讲。
人物周刊:碧眼狐狸让你拿到金像奖最佳女配角,你拿到这个奖后有什么感受?要知道你当年是非常红的女主角。
郑佩佩:我当时是很感激的,感激这些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其实是女主角还是女配角都无所谓,只是他们对我认同。在生命里面,你永远是自己的主角,需要你一路走过来。你做些什么,那是工作,不是那么需要去执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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