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文案网小编分享的张献忠的沉银谜踪作文 张献忠的沉银找到了吗文案,以供大家学习参考。
张献忠的沉银谜踪作文 张献忠的沉银找到了吗文案:
张献忠,延安人,粗识文字,雅号静轩。崇祯三年(1650年),张献忠在陕西延安据十八寨起义,自称“八大王”。
崇祯十六年(1643年)5月。张献忠攻下武昌,随即在武昌称大西王,初步建立了政权。次年(1644年),张献忠带兵入川,并于8月打下成都,掌控四川。
攻陷成都后,甲中年(1644年)阴历十月十六,张献忠登基,在成都做皇帝,国名大西,改元大顺,建立大西政权,自称“老万岁”。
与宝藏相关的两首歌谣
张献忠的政权没能维持多久。1646年7月,清军攻打四川,张献忠被迫撤出成都。撤退之前,张献忠花费了巨大的人力,在流经成都市内的锦江筑起高堤,但并不是为了治理水灾,而是在堤坝下游的泥沙中挖了个数丈深的大坑,将他抢来的数以万计的金银财宝埋在坑中,然后重新决堤放水,淹没了埋藏财宝的大坑,此举称为“水藏”。
据称,张献忠曾留有一张“藏宝图”。他将劫掠来的金银埋藏在成都的某处,并以石牛和石鼓作为暗记。多年来,成都有童谣唱道:“石牛对石鼓,银子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成都府!”
一首民间歌谣可能暗藏一个悬疑的宝藏秘密。长期以来,多少人空怀“买尽成都府”的妄想,却苦于识不破这个秘密。
晚清时,有个叫杨白鹿的贡生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晚年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的好友马昆山,并把一张无价的“藏宝图”给了他。马昆山禁不住心花怒放,当即成立“锦江淘金公司”,招收工人,又订购了金属探测器等必要设备,于1958年农历九月,轰轰烈烈大干了起来。几天后,果真挖出一个大石牛,还挖出了大石鼓!经理宣称:“石牛、石鼓都出来了,‘万万五’还跑得脱吗?”不久,又传来惊心动魄的“喜讯”:坑旁安置的金属探测仪突突直响。没有金银,哪来的响声?旋即,狂热的浪潮席卷整个成都。锦江淘金公司当即召开紧急会议,准备了大批箩筐扁担,订购了一部起重机,计划金银一出土,就集中人力搬运,直接缴存银行。然而,历史却偏偏爱和人们开玩笑,工人们奋力挖出来的不是金银,只有三大箩筐小铜钱。
在彭山县江口镇,人们发现在这里竟也流传着与宝藏相关的歌谣,产生了沉宝谜踪的第二种版本。当地人这么唱道:“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人识得破,买到成都府。”不同的是,石牛和石鼓换成了石龙和石虎,而歌谣的格式则一模一样。在江口镇为什么也有一首类似锦江石碑上的歌谣,这难道只是单纯的巧合吗?
在江口镇的石龙沟中,石龙石虎遥遥相对。石龙沟位于江口镇石盘山,山上有石碑。刻有“石龙对石虎”的一段歌谣,在曲折的山路尽头,一条石龙赫然立在岩壁上。
清政府曾组织过打捞行动
据《彭山县志》载:顺治三年,明参将杨展与张献忠部决战于江口镇,张部战船被焚。沉没过半,伤亡惨重。在张献忠撤离成都时,因为旱路已被清军封阻,只好改道由水路出川。张献忠的船队从成都启程,沿锦江行至彭山县江口境内时,遭到杨展部队的伏击,几乎全军覆灭,许多载满金银的木船就沉没在彭山县江口境内的水域中。难道这万千沉银就在彭山县江口镇?
1999年4月22日,四川省社科院历史所研究员王纲宣称,经过他多年的考察论证,神秘的锦江埋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整整1000船金银财宝,至今仍沉睡江底!据王纲描述,500多年前,“好掠好焚”的张献忠入川时,几乎打劫了四川所有的官府和土财主,将川中金银财宝悉数纳入自己手里。清顺治三年(1646年),在清军围攻下,他不得不进行战略转移,携带千船金银,顺水南下。船队刚刚驶入成都70公里外的彭山县江口镇“老虎滩”一带,突然前面杀声震天,原来是明将杨展的地主武装在将军山设伏。一条条熊熊燃烧的火船顺风飞驰而来,义军船队迅速着火。张献忠在贴身亲兵的护卫下,逃回成都,绝大部分金银珠宝随船队沉落在江中……
按照清初四川富顺人杨鸿基著《蜀难纪实》的说法,张献忠部队从水路出川时,银两多得木船载不下(“累亿万,载盈百艘”)。于是张献忠就命令工匠做了许多木头的夹槽,里面放入银锭,让它漂流而下。本来打算在重庆下游的巫山附近江流狭窄的地段,再把它们打捞上岸,可在江口镇就遇到阻击,大量金银也沉没于此。
虽然彭山县境先后出现过与成都“锦江淘银”类似的掘宝事件,但发现的金银只是零零星星,非常之少。那么,这一大宗金银会流落到哪里了呢?据《彭山县志》记载:张献忠的船队沉没后不久,清朝政府就组织过大规模打捞行动,部分沉银被打捞起来充实了国库。如此一来,沉银的去向变得清晰起来。
大笔财富没有浮出水面
然而沉银谜踪却并未就此结束。2005年4月20日,彭山县江口镇老虎滩河床引水工程建设工地上,挖出一枚枚乌黑中泛着亮光的银锭,银锭身上“崇祯十六年八月,纹银五十两”的字样清晰可见。出土银锭藏匿于木简内。木简长118厘米,外径18厘米,为两个半圆形木桩,将内挖空把银锭放入其中,然后合在一起,两头用铁丝箍紧。
当地文物部门认为,这一意外发现可能为“张献忠江口沉银”的传说找到佐证。
出土银锭经四川省文物鉴定委员会鉴定为明代银锭,属国家珍贵文物。银锭分别重1800余克,呈船形。正面刻有铭文,如“沅陵县征完解司载充兵饷银五十两崇祯十年八月银匠姜国太”;“京山县十五年饷银肆十两”;“巴陵县榆口饷银五十两”。从出土银锭中的铭文可以看出这些是来自湖南、湖北地区,为索祯时期的税银,与张献忠转战路线及所占地点十分吻合。
500多年来,张献忠在江口镇沉银之说一直是一道谜团。此次挖掘出土的银锭,无论从银锭本身还是其外包装,都与史料记载相吻合,从而证实了张献忠在此沉银之说完全符合历史真实。可是,歌谣里提到的大笔财富却还没有完全浮出水面。这笔财富究竟有多少,难道另外的地方还会有吗?真是令人遐想不尽!
张献忠的沉银谜踪作文 张献忠的沉银找到了吗文案:
前有邵巡抚,常来团传(转)舞;后有廖参军,不战随我行;好个杨阁部,离我三天路。
这是张献忠农民军战胜明军的围困追击后,欢庆胜利时唱的歌谣。邵巡抚指清朝四川巡抚邵捷春,廖参军指廖大亨,杨阁部指杨嗣昌。他们都是明朝镇压农民起义的将帅,其中的杨嗣昌是明朝的兵部尚书、崇祯皇帝亲自委任的督师。但是,这些人都不仅没能消灭张献忠的农民军,反而被农民军打得晕头转向,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杨嗣昌最后被迫自杀。从这首歌谣不难看出张献忠是位能征善战、足智多谋的农民领袖。
张献忠是陕西肤施县(今延安)柳树洞人,公元1606年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里。幼年时家境贫困,读书不多,曾随父亲贩枣到四川内江。他父亲把驴拴在一个地主家的石坊上,驴粪沾污了石坊的柱子,地主的家丁就把他父亲毒打了一顿,还强迫他们用手擦净了驴粪。这事在张献忠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对地主豪绅的深仇大恨。长大以后,张献忠当了边兵,练就了一身好武艺,结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但他仍旧受官长欺凌,还曾被判了死刑。后来由于主将陈洪范见他多次立过战功,免他一死,让他挨了一百军棍,被关入狱中。张献忠出狱后穷困无出路,当时正值陕北农民揭竿起义,他就毅然集合陕北米脂县十八寨的农民起义,加入陕北王嘉胤领导的农民军,他手下的人马逐步成为一支能征善战的劲旅。他自己号称西营八大王,简称八大王。
张献忠作战非常勇敢,每次战斗都是亲临前线指挥。1639年冬天,张献忠作战接连受到挫折,被明军围困在白土关,形势危急。张献忠对将士们说:现在是敌众我寡,敌锐我疲。我们只有破釜沉舟决一死战,否则都要成为俘虏了。与其死在官吏手里,不如死在战场上。他的一席话鼓舞了大家的斗志。张献忠迎着敌人的箭雨,亲自率领将士与明军浴血奋战。农民军勇气百倍,很快就把几万明军消灭了。由于他作战勇敢,武艺高强,身材魁悟,声如巨雷,面色微黄,起义军还给他起了个浑名叫黄虎。
张献忠不但有勇,而且有谋。封建统治阶级旧史书里,异口同声地说张献忠用兵最狡。这正反映了他在对敌作战中的足智多谋。据史书记载,张献忠在谷城驻扎期间,谋士徐以显曾教他孙吴兵法,他认真学习钻研,还率将士操演,大大提高了农民军的作战能力。在许多战斗里,张献忠都是以智取胜的。例如,他在1635年和高迎祥一起攻打占领了明朝中都凤阳城,就是智取的。凤阳是明朝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的老家,有重兵把守。那时候正是元宵佳节,守城的官吏没想到农民军敢来攻打,都在纵情淫乐。张献忠和高迎祥就秘密派遣三百名军士,化装成商人、车夫、和尚、道士和乞丐等,混入凤阳城,作为内应。然后再出动重兵攻城。混入城内的农民军战士在四处放起火来。城外农民军乘机攻入城内。明军来不及抵抗,就溃逃了。凤阳城迅速被农民军攻取占领。1642年,张献忠攻取庐州(今安徽合肥),也是以智取胜。庐州是明朝东南的战略重镇,城高池深,设有重兵防守,历来被称为铁庐州。各路农民军多次进攻,都未攻克。张献忠先通过投降的明朝官吏了解了庐州的地势,又派人化装潜入庐州埋伏起来。后来,他探听到朝廷的学使将要去庐州,就派人化装成商人埋伏在城内。等到学使的信牌到来,这些商人就截取了信牌。张献忠又派人化装成书役迎接学使,在中途把学使刺杀。而后,张献忠扮成学使,自乘高车,令精兵身着青衣,头戴儒冠,化装成迎接学使的诸生模样,跟随在后。他们大模大样地向庐州城进发。庐州守官听说学使入境,急忙打开城门出迎。张献忠和手下的将士顺利地进了庐州城。进城以后,欢迎的号炮连响三声,张献忠和诸生掀开罩衫露出甲衣,抽出短刀砍杀了迎接的官吏。庐州的明朝守官惊惶失措,立即四散逃跑。原先埋伏的将士也纵火响应。大批农民军疾驰入城。铁庐州,竟在一夕之间被张献忠攻克了。象这类的例子还有很多。
张献忠的沉银谜踪作文 张献忠的沉银找到了吗文案:
北宋徽宗年间,济宁府发生一起惊天大案,官府库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十万两,此十万两银子仍是朝廷为剿灭水泊梁山反贼拔调的专用军饷,一时朝廷震怒,宋徽宗下旨,将知府刘章节削职为民,暂留济宁府,待案情查清后再作处置,又命提刑官张昭即刻赶赴济宁府,全力调查饷银被盗一案。
奉旨后,提刑官张昭不敢耽搁,立即带领随员马不停蹄直奔济宁府。这一日,一行人马刚进入济宁府境内,迎面迎出一彪人马,为首一人身材不高,白净脸儿,额下几绺稀疏花白胡须,高声叫道:“来的可是提刑张昭张大人?”张昭驱马上前,应道:“正是本官,不知阁下……”来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刘章节叩见张大人!”“原是刘大人,快快请起!”张昭急忙下马去扶刘章节,刘章节却不肯起身,叫道:“张大人,请为下官做主,为下官洗刷冤情啊!”张昭笑道:“刘大人放心,下官上承圣恩,必将全力以赴,只是济宁府境内风土人情,下官多有不熟,还望刘大人指点!”“这个自然,敢不效犬马之劳!”刘章节应道。说话间,张昭已扶起刘章节,两人携手前行,张昭道:“请刘大人为下官详细介绍一下案情!”刘章节道:“此案甚是蹊跷,时间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军营王副将奉命前来提取饷银,刘章节等人陪同来到库房,当打开库房的三层大门,大家却惊奇的发现银库内二十万库银竟有十万两不翼而飞,库房没有窗户,三层大门及库顶均完好无损,且库房四周偏房内均驻有库兵日夜看守,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分装在十多个银箱内,即使有大盗潜入,又岂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
张昭点点头,问道:“不知银库三层大门的钥匙为谁所带,守库兵丁现在何处?”刘章节道:“这正是让下官感到蹊跷之处,此乃饷银,事关重大,故此库房最内一层大门钥匙为下官亲自携带,中间一层为掌管钱粮判官高原所带,最外一层为银库总管孙晃所带,除非我等三人合谋,断不可能……下官又岂敢拿项上人头开玩笑?所有库兵已被我拿下,正候押在大牢内,等大人发落!”张昭点点头:“此案果是疑点甚多!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共同查看银库。”当夜,刘章节备下酒席宴请张昭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张昭带领刘章节等人来到银库查看,果如刘章节所言,银库墙高二丈,墙宽九尺,用细粘土层层夯筑而成,墙体光滑坚固,用利矛猛刺也不过进入半寸,并且没有发现撬洞。墙体四周,又建有一圈偏房,偏房内设有兵卒看守,稍有动静士兵就会发觉。张昭又仔细察看了三层大门,锁具完好,便信步走入银库,银库没有窗户,一片漆黑,刘章节命人掌灯,却被张昭阻止,他仔细观看库顶,并不见一丝光亮,由此可见库顶也是完好无损,大盗从何而入盗走十万饷银当真神鬼莫测?
查看库顶之后,张昭方命人掌灯,一时库房明亮起来,张昭沿着库房墙角慢慢查看,当他走到库房西北角,赫然发现一个拳头大小的地洞,不由仔细端详起来。刘章节道“张大人,这个小人也曾查看过,不过是一个鼠洞!”“鼠洞?”张昭若有所思,命人抬起几个半空置的银箱,发现箱底之下均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沉吟道:“难道是老鼠盗走十万两库银?”“鼠盗?”刘章节道:“断不可能,老鼠但爱偷粮,却怎会喜欢银两?”张昭沉思道:“这正是案件关键所在,不知何人能驱使老鼠?”突然他目光一闪,命令道:“即令全城捕快化装侦查,但有出手阔绰的乞丐立即提来见我!”
刘章节不敢怠慢,立即命令全城捕快出动。一晃数天过去,果有收获,捕快带回一老一少两名乞丐,年轻的乞丐身强力壮,衣着鲜亮,被抓时正在济宁府最大的妓院万春楼逍遥。年老的乞丐,年迈体衰,衣衫褴褛,却是被捕快在醉仙大酒楼抓获。
张昭立即升堂,审讯年轻乞丐。年轻的乞丐被带上堂来,已是浑身瑟瑟发抖。张昭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徒,你房无一瓦,地无一锥,为何近日变得阔绰起来,频频出入万春楼,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歹事,快给本官如实交待,尚若不然,大刑伺候!”“大老爷饶命,小的如实交待!”年轻乞丐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原来十天前一个夜晚,他在野外睡觉,恰遇到一个独身过往的商贩,不由心生歹意,趁商贩不备,用石头将其打死,取了商贩的财物后将其尸体推入枯井,自此逍遥起来,他万没想到,短短十天,捕快就找上门来,他做贼心虚,不待张昭用刑,就老老实实交待出来。如此破案,看得刘章节等人是目瞪口呆,连连称神。
对于老乞丐,张昭却并不急于审讯,反而让人每日到醉仙大酒楼取来名厨调制的山珍海味好生款待,只是不让老乞丐见得一滴酒。如此过了七天,张昭突然命人停了老乞丐伙食,连水竟也不给一口,弄得刘章节等人大惑不解。
又过二日,张昭邀刘章节等人喝酒,席间山珍海味,正是醉仙大酒楼名厨烹制,又上一坛陈年绍兴名酒女儿红,揭开坛盖,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张昭和刘章节等人推杯换盏,喝得酒兴酣畅。刘章节不解道:“张大人,前日圣旨又到,传问案件进展情况,大人抓住老乞丐却不审不问,不知何故?”张昭笑道:“刘大人何必着急,我等干了这杯酒,就提审这老叫化子!”说完,众人一饮而尽,张昭命人再将酒斟满,喝令一声:“带老乞丐!”
一会工夫,老乞丐被带上堂来,跪在地上。二天来,他滴水未进,显然饿得不轻,闻得饭菜酒香,更觉饥饿难忍。张昭却并不发问,反向刘章节谈起酒经来:“刘大人,这女儿红固是清香甘咧,但略嫌味道不足,下官曾破大案得圣上欢心,赐得云贵一带进奉的美酒一杯,浓厚香醇,入口即化,过三月齿间香味犹在!”“真有这等好酒,张大人真是口福!”刘章节等人赞道。老乞丐闻听此言,更觉馋虫大动,舌头不停的舔着嘴唇。张昭见火候已到,端起一杯酒,走到老乞丐面前:“本官见你年事已高,不想大刑伺候,但有问话,你要如实回答,答得好了,本官就赏你这桌酒菜!”老乞丐道:“大老爷请问,小人不敢掩瞒。”张昭道:“银库饷银可是被你所盗?”老乞丐大惊:“大老爷,小的实在不知!”“哈哈哈……”张昭哈哈大笑,猛的将杯中酒往地上一泼,厉声道:“你驯鼠掘洞进入银库,盗窃饷银还敢抵赖,来人,把证据拿来!”一名捕快上前将一只五两重的银元宝奉上,张昭拿到手中:“你虽是狡诈,知道将库存银两印记磨去,但每只元宝只磨掉一处,痕迹宛在,正是欲盖弥彰!何况你一个老乞丐,一个月来如何有钱天天在醉仙楼喝这女儿红,化这五两重的纹银?本官再问你一遍,是要这桌酒菜,还是大刑伺候?”“大老爷,小的愿招!”看到实在无法掩瞒,老乞丐索性招供。
原来,数年前,老乞丐偶然讨得一只鸡蛋,欢天喜地不舍得吃,回到栖身的破风神庙后,就将鸡蛋放在神龛上,打算明天享用。半夜老乞丐突被冻醒,当夜恰好是月朗星稀,老乞丐惊奇发现几只老鼠正在偷蛋,一只老鼠四爪抱住鸡蛋从神龛背朝下摔下,另一只老鼠则是咬住抱鸡蛋老鼠的尾巴,拼命向洞内拖去。老乞丐突发奇想:“如果这鸡蛋换作银两,驯服老鼠进入大户人家偷钱,岂不吃穿无忧?!”从此,老乞丐便专心驯鼠,几年下来,终于驯练成功,训得一群会盗银子的老鼠,银库虽是坚固,却怎抵得老鼠是打洞的能手,老鼠神不知鬼不觉潜入银库,盗出银两,老乞丐则在库房外不远处接应,并将所盗银两全部埋在风神庙神像下面。当下,张昭命人跟随老乞丐到风神庙起获赃银。
“张大人,真是当今神探,无人可比!只是下官有所不明,你既知这老乞丐是盗银之人,为何款待他七天,又饿他二天?”张昭笑道:“想这老乞丐一生没见过这么多钱,自是爱财如命,你若硬来,他必死也不肯交待,不获赃银,终是于事无补,本官所为不过是激起其口腹之欲,人但有私欲,自会贪生怕死,审起来也就容易多了!”刘章节道:“大人果真神人!”不一会,捕快回报,已从风神庙起获库银三千余两,刘章节大怒,库银被盗十万两,仅起获区区三千两银子,这老乞丐必有赃银没有交待,喝令推下去大刑伺候。张昭却微微一笑,让人将老乞丐带下,录口供签字化押。
当天夜晚,刘章节在济宁府设宴款待张昭,庆祝破案成功。酒至酣处,刘章节举杯谢道:“多亏张大人破案如神,洗刷下官冤情,下官定当厚报!”“哦?”张昭微微一笑:“兄弟不胜酒力,请刘大人屏退众人,你我二人说点体己话可好?”刘章节会意,立即屏退众人。张昭道:“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济宁府人杰地灵,物华天宝,老兄在此多年,不象兄弟在天子脚下,花每一文钱都要从俸禄中取,手头实在紧得很啊!”“这个兄弟明白!”刘章节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礼单道:“兄弟已备下五千两银子的礼物,请张兄笑纳!”“哈哈哈……”
张昭哈哈大笑:“刘兄把兄弟当成叫花子了!”“哦?”刘章节一惊:“张兄的意思是……”张昭脸色一变,道:“我要五万两银子!”“此话怎么讲?”刘章节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张昭笑道:“刘大人,你不感到银库被盗一案还没完结么?内中还有许多疑点,值得推敲!被盗库银十万两,银值有十两也有五两,而我们起获老乞丐赃银均为五两,想想也是,几只小小的老鼠如何有力气在狭窄的地洞内拖动十两重的银子,那么十两重的银子又那里去了?本官在库房发现,鼠盗的银箱底多有被老鼠啃过的洞口,而大部分被盗银箱却完好无损,说明银子是被人从箱口拿走的!十万两银子只追回区区三千两,说明老乞丐只不过是鸡偷狗摸罢了,库银被盗一案肯定另有大盗!三层大门锁具完好无损,说明很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你说什么?”刘章节脸色煞白,汗如浆出。张昭笑道:“刘大人,你不必紧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心动?想必是刘大人、钱粮判官高原、银库总管孙晃清查银库,发现银库被盗,只是蹊跷盗贼如何盗得银两?你三人均早有贪污之念,今见别人盗得,心生我们又如何取不得,当下一拍即合,合谋盗银,只是你们贪胆包天,竟一下子贪得九万余两银子,心想反正银库被盗,上面若能查得,自有盗贼担当,若查不得,无非是三人乌纱帽不保,为银子性命尚可不要,何况你年事已高,本要告老还乡,何惜一顶乌纱帽?本官身为提刑狱史,阅案无数,自是早有觉察,刘大人请看,这是本官查问钱粮判官高原、银库总管孙晃时两人所写的秘密供词,你可知大宋刑律,监守自盗饷银者——当满门抄斩!”“大人!张大人,是小人一时糊涂,罪该万死!”刘章节扑通一声跪下:“小人愿倾囊所有,求张大人救小人一命!”张昭哈哈大笑:“刘兄受惊了,快快请起,待你我两人商量一个万全之计。”
几天后,张昭、刘章节联名奏书朝廷,经两人通力合作,库银被盗一案已经查明:系盗首王二麻子化装成老乞丐,伙同梁山流寇,潜入济宁府,鼠盗库银十万两,现王二麻已被抓获正法,被盗库银追回二万余两,其余已被流寇偷运至水泊梁山。守库兵丁守卫不严,均流放边关。库银大案告破,宋徽宗龙心大悦,厚赏张昭,刘章节官复原职,只是他哪里知道,真正的大盗正是他的忠臣,张昭独吞五万两,剩下近三万两自然为刘章节、高原、孙晃三人分得。
张献忠的沉银谜踪作文 张献忠的沉银找到了吗文案:
鬼面神偷
一、满城风雨
三月五日,提刑司,丢失重要案宗七卷,作案之人在存放案宗的书架上放着一具恐怖的黑色鬼面具,旁边留下一行字:擅揭面具者死!落款:药门神秘人。
七日之后,负责检查案宗的官差半夜醉酒,失足掉进湖中溺死。
三月十八,潇湘夜雨楼,丢失镇楼之宝——极品翡翠夜明珠一颗,作案之人在存放明珠的宝匣内放了一具恐怖的黑色鬼面具,旁边留下一行字:擅揭面具者死!落款:药门神秘人。
杨捕头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案宗,两条眉毛皱得越来越紧:“岂有此理,居然又是这个装神弄鬼的鬼面神偷!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说话的就是当今天下大名鼎鼎的铁尺神捕杨捕头,凭着手中的一把量心尺纵横江湖,侦破案件无数,是那些霸王悍匪、大盗神偷的死对头。最近他也一直关注着鬼面神偷这桩案件,可是一直茫无头绪。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位淡妆素颜的女医者,名叫梁素心,是药门门主的一名女弟子,这一次鬼面神偷的一系列案件全是冲着药门而来。那鬼面神偷接连作案,却把自己说成是药门的神秘人,显然是要栽赃嫁祸、往药门身上泼脏水。
梁素心和门主调查了很久,可是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反倒是随着案件的日益增多,药门遇到的麻烦也越来越多,提刑司、潇湘夜雨楼、铸剑阁、青龙帮、天香楼等各大门派的人纷纷找上门来,要药门对各自门派里发生的事情做个交代。药门的人也是百口莫辩,只好硬着头皮答应说会尽快给他们一个满意答复。幸好药门多年来在江湖中救死扶伤、行善颇多,积累了一定的威望,这些门派暂时也没敢把事情闹大,但是,如果任由事情再发展下去,药门势必将会成为江湖公敌,药门几百年的基业恐怕将会岌岌可危。
所以,梁素心情急之下便找到了铁尺神捕杨捕头,希望他能帮忙查出真相。
梁素心看到杨捕头紧皱的眉毛,小声问道:“杨捕头,您看这个鬼面神偷他会不会真的是我们药门内部的人?”
杨捕头收起卷宗,斜斜地看了梁素心一眼:“这就得问问梁姑娘,药门可有什么人对药门心存怨怼或者心怀不满之类的,不然的话,无缘无故的应该不会嫁祸药门吧!”
“这……”梁素心略微思忖了一下,“这个应该没有吧,药门在师父的领导之下一向齐心协力、救死扶伤,师父对每一个人也都很关心,大家没理由做出这样的事啊。”
杨捕头想了想又道:“那药门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梁素心想也没想:“这个更不可能,我们药门只懂治病救人,从没想过去害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得罪什么人呢?”
杨捕头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呵呵,这倒未必,也许你们救了不该救的人呢?”
“啊?这……”梁素心若有所悟,“噢,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我们可能救了某些人的仇人,所以那些人就将矛头转移到我们药门身上,专门对付我们药门?也就是说只要从我们救治的那些人当中查出他们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能查出鬼面神偷的下落了?”
杨捕头自信地将手中的量心尺轻轻一转:“嗯,不无可能。不过这只是一种推测,要想真正的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必须得亲自去药门走一趟。”
“那再好不过,就辛苦杨捕头和我走一遭了!”虽然与这位杨捕头初相识,可是梁素心却能从他的眉宇之间看到一种特别自信的神采,她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一定能帮她揭穿鬼面神偷的真面目。
杨捕头却笑道:“不必客气,其实我也对这位鬼面神偷十分好奇!”
药门,拥有着几百年历史的江湖老字号,从创立以来,专门救死扶伤、治病救人。无论是打打杀杀的江湖好汉,还是居家过日子的平民百姓,只要有什么疑难杂症都喜欢来药门就诊,就连深居大内的皇族如果有御医也治不了的病都会来药门寻求帮助,药门常常能将问题迎刃而解。因此,药门的存在不仅有江湖的支持、百姓的支持,更得到了朝廷的支持。他们从不介入江湖纷争,只负责治病救人,这一次鬼面神偷所引起的风雨第一次将药门卷入了江湖争斗的漩涡。
药门门主很是头痛,每天上门找麻烦的人简直比诊病的人还多。今天梁素心出门去找杨捕头求助去了,面对诸多上门找麻烦的人他只好让自己的大弟子薛百味来应付。
薛百味作为门主的大徒弟,不仅医术高超,为人处世也很有一套,他首先很有礼貌地给怒气冲冲上门找事的人安排座位,平复他们的怒气,接着耐心地跟他们解释药门正在努力调查事情的真相。
铸剑阁的一名小头领将一杯茶打翻,愤愤地道:“哼,少来这套!十天前你们就说你们会查,可是查、查、查,可查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有一个!我们阁主都说了,再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小心我们铸剑阁砸了你们药门这个破招牌!”
潇湘夜雨楼的人听了也一拍桌子站起来:“是啊,再不给个交代,我们就砸了你们的招牌!”
接着,群情激愤,三十多名上门找麻烦的人一起振臂高呼:“砸了招牌!砸了招牌!砸了招牌!”
薛百味却并不慌张,和颜悦色地摇摇折扇,然后很有礼貌地重新倒了一杯茶给铸剑阁的那名头领:“这位兄弟,你们铸剑阁阁主去年断了一臂,若不是药门为他上药,恐怕那条臂膀早就保不住了吧?所以就算你们阁主亲自前来,也不会这么没有礼貌吧?”
那名小头领被薛百味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闭口不言。
薛百味又继续给潇湘夜雨楼的头头倒上一杯茶:“你们潇湘夜雨楼的头牌我见过,他每个月都要来我这里抓四味药材,每次和我说话都客客气气的,你一个跑腿的也敢这么在这里大呼小叫,也太不把我们药门放在眼里了吧!嗯?”
那小头领被薛百味眼神这么一唬,吓得连忙道:“不……不……小的不敢……”
薛百昧将药门和各门各派的往事一一提起,各门派的人想到本门之中或多或少都曾经被药门帮助过,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薛百味见好就收,一改刚才的怒色,轻松地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的言辞有些过激,冒犯了诸位,不过也是迫不得已。遇到这种事情,药门比你们还急,可是也希望大家谅解,我们真的正在努力调查,希望大家能多给一点儿时间。这样吧,我跟大家保证,在今天晚上之前,一定给大家一个说法好不好?”
鬼面神偷(2)
众人也都是识趣的人,纷纷表示愿意再等等。
这时,刚好梁素心带着杨捕头从大门走进来,薛百味拍手叫好:“喏喏喏,大家看,我说的没错吧,铁尺神捕杨捕头都答应接手咱们这个案子了,肯定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说着便满脸堆笑向着杨捕头迎了上去。
杨捕头见这么多人围在这儿,也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便拱手道:“请诸位放心,杨某一定会竭尽所能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查出鬼面神偷的下落杨某誓不罢休!”
众人见大名鼎鼎的铁尺神捕都出动了,都吃了颗定心丸,纷纷叫好:“那好,有杨捕头这句话大伙儿就放心了,那我们就恭候杨捕头的好消息啦。告辞!”
送走了前来讨说法的众人之后,薛百味便十分热情地凑到了杨捕头面前:“嘿嘿,要杨捕头百忙之中来管我们药门的烂事真是不好意思!”杨捕头挥挥手:“哪里哪里,分内之事而已!”
薛百味躬身笑道:“哈哈,杨捕头真是称职的好捕头,那么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我对药门的一切都很熟悉,您需要找什么线索都可以问我,我可以全天候相陪,任凭差遣!”
杨捕头摇摇头:“哎哟,薛大夫言重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随便看看,有什么疑问再向你讨教。”
薛百味连忙点头:“嗯嗯,那好,您请便!”
杨捕头把玩着手中的量心尺,独自在药门的各个地方转悠着,希望能找到一点儿什么线索。
薛百味和梁素心则各自干活儿去了。
忽然,药门的一个小郎中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师父,不好啦!”
薛百味连忙将那小郎中扶住:“喂喂,镇定点!师父闭关修炼、钻研药理呢。发生什么大事了?快跟我说!”
那小郎中抓住薛百味的手,焦急地道:“大师兄,不好啦,清水镇出大事啦!清水镇……清水镇发瘟疫啦!大家现在都十分恐慌啊!”小郎中大口地喘着粗气。
薛百味淡淡地道:“知道了,你快去休息,我来想办法就是。”
说罢,薛百味传令让药门所有的弟子来议事厅集合:“各位师兄弟姐妹!我们刚得到消息,说清水镇上发现了瘟疫。此事情况十分紧急,现在师父闭关不能出来,暂时就由我来主持大局。按照当下这个情况来看,我们必须得组织一拨儿医术高超的弟子去清水镇救援,不然病情扩散,后果将不堪设想。有没有人自告奋勇愿意前去?”
众弟子们议论纷纷,要知道瘟疫这种病非同一般,极易传染,一旦传染上了又很容易死亡,所以这活儿可不是个好活儿。议论了半天,没一个人动,薛百味脸色变冷:“医者仁心,难道平日里师父教你们的那些道理你们都忘了吗?怎么一到危急关头,你们都临阵退缩呢?”
众人听着大师兄的训斥,都有些害怕,可还是没有人动,这时梁素心越众而出,淡然一笑:“我愿意前去!”
众皆愕然,一名小师弟道:“喂,二师姐,你可要考虑清楚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梁素心道:“我考虑得很清楚,医者治病救人就像士兵上阵打仗一样,不管情况有多危险都不能做懦弱的逃兵,何况现在药门处于多事之秋,如果咱们不能把这件事情处理好,药门的声望将一败涂地,到时候后果是什么大家都清楚吧?大家跟着师父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也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啊,这次最坏的结果就是染上瘟疫,有什么大不了的,作为一个医者能死在治病救人的过程中是最大的荣耀。所以,我愿意去!”
这一番言辞让众弟子们羞愧难当,一名小师弟道:“好!二师姐所言有理,我愿意跟着你去!”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拍着胸脯道:“我愿意……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最后,除了两三个胆子特别小的以外,药门近百人都愿意跟着梁素心一起去诊治瘟疫。
薛百味看着梁素心三言两语就能将大家的心拧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没想到梁素心却道:“谢谢各位同门的兄弟姐妹愿意陪我冒险!不过这次我一个人去就够了,毕竟这件事情危险性还是蛮大的,我不希望大家都出事,大家还得留着有用之躯去救治更多的人,药门还得靠大家伙儿发扬光大呢!”
众人纷纷劝解,梁素心还是坚持着要自己去,怎么劝都劝不进去。这一闹正中薛百味下怀,拍手道:“好、好、好!既然你们的二师姐这么有担当,愿意替大家冒险,大家就成全她吧!就这么定了,梁素心,你明天便开始准备对付瘟疫所需的药材,然后前往清水镇诊治瘟疫。”梁素心拱手道:“遵命!我一定尽力而为。”
看着梁素心远去的影子,薛百味不禁暗暗咬牙道:“哼!梁素心,就你爱出风头!就你慈悲为怀!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原来薛百味心中一直对梁素心暗暗不服,他讨厌师门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喜欢梁素心的感觉,他更讨厌每次梁素心都愿意做那些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二、黑衣毒神
入夜时分,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只有更夫敲着破锣,沙哑着嗓子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梁素心提着一包东西穿过几条巷子,走进一座小破庙,推开破门,摘下帽子,轻声喊道:“小跳,小跳,快出来呀!”可是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只有空荡荡的破庙和一脸慈悲的泥菩萨。
“喂,小跳,快出来呀!是我,姐姐给你带好吃的来了!”梁素心打开包袱,两只红烧鸡腿腾腾地冒着热气,一股诱人的香味迅速在破庙里弥漫开来。
忽然,两只手在梁素心的眼前晃来晃去,梁素心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鸡腿差点儿掉到地上,幸好那双手快,“嗖”的一下就接住了。梁素心抬头一看,一个满脸乌黑的小乞丐钩着双脚倒吊在横梁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梁素心嗔道:“小跳,你也不小了,以后可别再这么顽皮啦!”
那小乞丐名叫梁小跳,是梁素心的亲弟弟,听了姐姐的话连忙从横梁上跳下来:“没事,在姐姐面前,不管多大了,都可以调皮的。”
梁素心笑道:“就你嘴贫,来,饿坏了吧?赶紧吃东西。”
鬼面神偷(3)
梁小跳接过两只大鸡腿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咬了几口也递给姐姐一只:“来,姐姐和我一起吃。”
“不,姐姐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那不行,姐姐不吃我也不吃。”
“好、好、好,我吃还不行吗?真是个调皮鬼。”
“嗯,这还差不多!”
看着弟弟灰头土脸的样子,梁素心的声音忽然有些喑哑:“对不起呀弟弟,是姐姐没用,让你成天挨饿,还要住这种破地方。不过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
梁小跳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姐姐又胡说了,有你这么好的姐姐,就算让我天天住破庙我也愿意呀。再说啦,祸是我自己闯出来的,闹得官府天天要抓我,又不怪姐姐。”
梁素心却更加内疚:“要不是为了我的病,你也不会和官府的大公子打起来。”梁小跳却一拍大腿:“哼!谁叫那个什么破公子敢说姐姐你‘命不久矣’?他敢这么乱说,我撕烂他的嘴还算轻的。看谁敢招惹你,谁和我姐姐过不去,我就让谁没好日子过!”
梁素心将梁小跳怜爱地抱迸怀里:“弟弟,你别多想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姐姐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病是没什么希望了,你不必再为我得罪官府的人啊!”
梁小跳却严肃地道:“胡说!姐姐你别乱讲,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梁素心却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姐姐明天又要去治病救人了,替姐姐高兴吧!”
梁小跳开心地笑道:“哈哈,好啊,姐姐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替病人治病的时候了。不过呢,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哟!对了,你明天是要去治什么病啊?”
“瘟疫。”
“什么?瘟疫?”梁小跳一下子就跳起来了,“姐姐你疯了吗?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去干什么?药门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让你去啊?”
梁素心温言道:“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也知道瘟疫这种病很厉害的,我怎么可以随便让其他的同门去冒险呢?反正我已经身患绝症,就算这次染上了瘟疫也没事啊!”
“胡说!我都说了你没得绝症,你的病还有希望啊!”梁小跳激动得涨红了脸。梁素心摸摸梁小跳的头:“好弟弟,我知道你心疼姐姐。不过你放心,姐姐的医术这么好一定不会染上瘟疫的,而且姐姐答应你,以后不再说自己得了绝症,姐姐会相信奇迹的好不好?”
梁小跳这才镇定了下来:“嗯,这还差不多。不过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要有事,不然以后谁来给我送鸡腿啊?”
梁素心哈哈大笑,敲了一下弟弟的额头:“瞧你这点儿出息,就惦记着两只鸡腿!”看着弟弟美美地啃着鸡腿,梁素心的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心想,只要弟弟开心,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漆黑的洞府,漆黑的房间,漆黑的王座上坐着漆黑的人。
说这个人漆黑真的不为过,因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一件漆黑的袍子当中,而他的脸就像被火烧过一样或者被墨涂过一样,他的全身除了那一口牙齿以外只有一种颜色——黑色。
不是一般的黑,而是有些诡异的黑。
不过此刻他那唯一不是黑色的牙齿也正在慢慢变成墨绿色,因为他的嘴里正在有滋有味地咀嚼着一条几寸长的金色蜈蚣,而那蜈蚣被他咬破之后,墨绿色的液体溢满了他那张可怕的嘴。
除了他的嘴巴之外,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也爬满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虫子。长长的头发间一种青灰色的甲壳虫发出吱吱地叫声,尖利的手指上盘绕着两条细长的毒蛇,还不时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黑衣人的王座旁边放着一只青色的炉子,炉子中正在冒着青烟。黑衣人动动指头,那炉盖子便自动揭开,各种各样的毒蛊在里面互相撕咬着,看上去让人十分恶心。
然而跪在地上的鬼面人却强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道:“毒神大人,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偷到了该偷的东西!”
黑衣毒神嘿嘿冷笑,那声音闪闪烁烁,忽近忽远,忽大忽小,忽前忽后,让人昕了一会儿便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哈哈,干得很好,我想现在江湖中应该几乎人人都知道你鬼面神偷的大名了吧?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天生就是一块做神偷的料!”
鬼面人道:“谢毒神大人夸奖!有您的栽培属下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属下愿意誓死为毒神大人效力。”
黑衣毒神道:“嗯,很好。现在江湖的矛头已经渐渐转向了药门,只要咱们再添几把火,药门很快就会撑不住的。”
鬼面人道:“大人英明。按照您的部署,很快咱们就能实现目标了。那么属下所提的要求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兑现?”
黑衣毒神忽然袍袖翻滚,手指上的毒蛇“嗖”的一下飞到鬼面人胸前,鲜红的蛇信子舔着鬼面人的脖子。
“哼!敢跟本座谈条件?”
鬼面人吓得满头大汗,连忙叩首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多嘴,请大人降罪!”
黑衣毒神却忽然转怒为笑,轻轻地扶起鬼面人:“哈哈!逗你玩呢,别紧张嘛!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按照本座的计划去做,到时候本座自然会帮你实现那个愿望!”
鬼面人连忙顿首:“好,谢谢大人恩典。请大人指示,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黑衣毒神一字一顿地道:“偷药!”
发生瘟疫的清水镇果然人心惶惶,梁素心来到清水镇的时候,清水镇大半的人家都已经搬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老、弱、病、残或者是一些安土重迁、找不到新住处的人了。原本还挺热闹的镇子现在十分荒凉,人们一个个戴着口罩,低着头不敢和路人交谈,一名老妇人蹲在一棵树下不小心咳嗽了几声,周围的人就像躲避死神一样,全部一溜烟地跑了个精光,徒留那名老妇人在那里咳嗽。
梁素心走上前去,轻声问道:“老太太,我是药门的大夫,让我来帮您看看您的病好吗?”
那老妇人感动得双手发抖:“啊?药门?是药门的神医?我有救啦,我有救啦!”梁素心先“望闻问切”了一番,确定老妇人只不过是轻微的感冒,便道:“老太太,您没有染上瘟疫,不必惊慌,吃上几昧药就会好的。”
鬼面神偷(4)
“啊,谢谢!谢谢!”老妇人得知自己这病不是瘟疫,不禁喜出望外,不停地道谢。梁素心道:“老太太,您能告诉我这清水镇的瘟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老妇人缓缓地道:“也就是五天前,前村的周老汉家忽然传出有人感冒发烧,而且特别厉害。到了晚上,又听说,他一家老少全都感冒了。接着,去他家看他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感冒了,还发高烧,生病的人越来越多,而且烧得特别厉害,其中有几个人已经病死啦!大家就琢磨着应该是发生瘟疫啦,姑娘啊,你是好人,这瘟疫啊听说可吓人了,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万一染上了那可就麻烦了!”梁素心道:“老太太,您别担心,您注意身体就行,我身为药门医者,一定要把他们治好!”说着问了周老汉家的方向,便转身离开。老妇人远远地劝道:“小心点啊,姑娘,安全第一。”
梁素心按照老妇人所指的方向找到了周老汉的家,这是一间比较破旧的房子,房门紧闭着,听不到一点声音,四下里一片死寂,犹如坟地。梁素心轻轻地叩了叩门:“您好,请问这里是周老伯家吗?”
敲了半天没人答应,她转身欲走,忽然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出来:“你找我的?”
“嗯,您就是周老伯吧!您好,我是来帮你们看病的,请问——”梁素心还没说完,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滚,给我滚,我……我没病!”接着屋子里面便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听起来有大人和小孩的。梁素心拍拍门,轻声道:“对不起老伯,我是药门的医者,我真是来帮你们看病的。”
忽然门马上开了,周老汉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救星,连忙跪在地上,哭诉道:“哎呀,原来是药门的神医呀,我老头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
梁素心连忙将周老汉扶起:“老伯伯,您先别激动,我正是为此事儿来,我先看看你们的情况可以吗?”
检查了屋内七八个病人的病情之后,梁素心也知道事情确实有点严重。这种病传染性极强,如果不进行合理地加以控制并且除去病源的话,病毒将会不断地扩散,但最难的就是如何找到病源。
她先安慰几位病人的情绪:“大家放心,你们并不是无药可救,只要大家按照我的药方吃药就不会有事的!”
这些病人本以为自己必死,现在听梁素心这么一说,都对梁素心感激不尽,纷纷跪下来磕头谢恩。梁素心被搞得不好意思,连忙去扶这些病人。病人们死活都要留她在这里吃顿饭,她也不好推辞,便留下来和病人们谈心,了解他们的近况,两位看起来像是家庭主妇的女人则乐呵呵地去厨房做菜。
这时,厨房里忽然传来几声鸡的惨叫。周老汉连忙道:“嘿嘿,梁大夫肯救我们大家的命,我们就将我们最后剩下的一只鸡宰了,来款待你!”病人们一起道:“对,款待你!”
梁素心却没有心思称谢,因为她听出这鸡的惨叫声不大正常。正常情况下,宰鸡的时候鸡应该叫得撕心裂肺的,可这次她听到的叫声却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起身径自走到厨房,检查了一下那只鸡。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只鸡瘦得皮包骨,看上去病恹恹的。她再走进后院,发现地上七八只鸡、鸭都硬邦邦地躺在地上,显然是死去两天了。
梁索心似乎发现了一些端倪:“周老伯,您这儿的牲畜是不是都生病了?”周老汉迟疑道:“额……是,是啊,鸡鸭都快死光了!”
梁素心又跑到猪圈里一看,五头猪里面,只有一头还勉强可以站着,其余四头全部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病根儿就在这些牲畜身上?”
“啊?你是说……”周老汉疑惑不解。
梁素心道:“我猜这次瘟疫是由这些牲畜造成的,它们身上的病菌感染到人身上,得病的人再感染给其他人。由于这种病菌传染性极强,越来越多的人就受到了感染,所以你们就感到很惶恐。”
“那有办法吗?”
梁素心点头:“嗯,有的。只要你们将这些牲畜用火烧后全部埋起来,并且把你们生活的地方都用干净的热水冲洗一下,最好再买点儿醋杀杀毒,应该就能控制住疾病的源头。最后你们再把生病的人都集中起来,我回去给你们开合适的药方,病人按时服药,病很快就会好的。”
众人听说这病能治好。都激动不已,对梁素心连连称谢,开始到镇子上各个地方寻找生病的人,告诉他们一起到药门抓药就可以了。梁素心终于查出了事情的原委,也松了口气,回到药门准备搜集治病所需的药材。
薛百味听到这个消息,又嫉又恨,这个梁素心,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事情解决了!
梁素心却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多小心思,如实禀报:“目前情况已经查明,我们需要大量的药材来救治这些病人,请大师兄立即吩咐大家配药!”薛百味冷冷地道:“好,师妹有吩咐,我怎敢不听呢!”心里却不停地嘀咕,想着什么鬼点子。
刚吩咐完抓药的事,一会儿就有人回来反映:“大师兄,我刚才去了趟同济堂,他们说您所需要的几位药材都已经卖光了!”
“啊?怎么可能?”薛百味和梁素心俱是一惊。
接着,又有一名采购药材的弟子道:“大师兄,如意堂也说药材卖光了!”梁素心跺脚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都串通好了吗?”薛百味虽然表面着急,心里却是一喜:“嘿嘿,看你这回怎么办!”
果然,接下来去采购药材的人全都失望而归,所有的药材铺一夜之间仿佛全部被搜刮一空,根本买不到他们所需的这几味药材。
梁素心皱眉:“看来只有动用咱们药门的库存暂解燃眉之急了!”薛百味惊道:“什么?这怎么可以?没有师父的允许,我们是不能随便打开库存的!”
“人命关天,管不了那么多了!”梁素心坚决地道。
“不行,绝不能坏了规矩!”薛百味坚决反对。
“如果不能救人,那些库存的药材又有何用?”梁素心针锋相对。
“我不管,总之不能用就是不能用!”薛百味继续坚持。
鬼面神偷(5)
“哼,你不敢动,我去动就是了,师父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便是!”梁素心推开薛百味就向药材库走去。
忽然,一名弟子飞跑过来,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药材库失窃了,其中有六种药材丁点儿不剩!”
薛百味也大吃一惊,提起那名弟子的衣领:“什么?怎么可能?药材库重地,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偷药材?”
那弟子低下头,小声道:“是……是鬼面神偷干的?”
“又是鬼面神偷?”薛百味和梁素心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自己去看吧!”
二人来到药材库一看,果然丢失的是他们急需的那几位药材,而且跟以往一样,丢失药材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鬼面具。
梁素心道:“看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哈,鬼面神偷,知道我们需要这些药材就故意全部偷走,看来这个人也是个懂得医术的高手啊!”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面前的薛百味。
薛百味讷讷道:“看……看什么看?又不是我,我……我这几天一直没有离开过药门!”
梁素心道:“我又没说是你,你紧张什么?”
“我……我哪紧张了?我只不过在担心怎么应付明天那些来诊病的病人而已。”
果然,第二天前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清水镇有一百四十多口人感染上了这种病,他们满怀希望地等在药门门口,他们相信药门一定能让他们尽快康复的。
可是,等了一上午,药门给他们的回复一直是:正在配药,请大家稍等。
人群中终于有人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还没好?我们要见梁神医,她说过有办法救我们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来见我们呢?”
守门的弟子耐心地解释:“梁医生正在配药,请大家再等等吧!”
这时梁素心从房间里走出来,人群马上一片欢呼:“有救啦,我们有救啦!”
梁素心却满怀歉意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各位,我们暂时无法筹集那么多的药材,所以希望大家再忍耐几天……”
“什么?”人群里马上炸开了锅,“堂堂的药门居然会没有药材?开什么玩笑?你们不会是嫌我们老百姓穷,不想救我们吧?”
梁素心满脸惭愧:“对不起,我们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不过大家放心,我们正在积极搜罗药材,很快就会给大家治病的!”
“哈哈,开玩笑!我发现你们药门最近老是拿我们逗趣,不诊病也就算了,还编出这么烂的借口!我看你们这药门是不想开了吧?”一名挑事的把这话一说,人群一下子群情激愤,就要开始砸药门的门面了。
梁素心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知道内疚,眼巴巴地看着人们愤怒。
反倒是薛百味看上去却并不紧张,看到梁素心难过的样子他的心里居然还闪过一丝得意。
孤立无援的梁素心看到事情马上就无法控制,她也束手无策,此刻她忽然想起了那个调皮捣蛋的弟弟,如果那个鬼主意最多的弟弟在,会不会有什么解救的办法呢?
说曹操,曹操到。梁小跳居然真的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让一让,让一让,大家快让一让,皇上的圣旨来了!”
众人一听,均是大惊,纷纷跪在地上,怎么这事儿还惊动了皇上?
果然一名太监带着一群人进来了。那太监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朕听闻清水镇发生瘟疫,忧心不已,特赐瘟疫专用药材八十担,由药门全权负责清水镇瘟疫之事,务必妥善处理!钦此!”
众人高呼:“皇上天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忽然的赏赐,无异于雪中送炭,梁素心立即吩咐众弟子们将皇上御赐的药材调配成治疗瘟疫的药物,病人们拿到了药物之后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对皇上和药门纷纷表示谢意。总算是雨过天晴,没事了。大家伙儿对梁素心更是佩服不已。
梁素心却偷偷地将弟弟拉到一边:“喂,这道圣旨不会是你弄来的吧?”
梁小跳神秘地一笑:“嘿嘿,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反正现在事情解决了,皆大欢喜呀!”
梁素心道:“切,还跟姐姐玩神秘呢!不过呢,这次真得好好谢谢你,特别是替清水镇的百姓谢谢你!”
梁小跳伸出一只手掌嘿嘿笑道:“甭客气,老规矩,两只鸡腿。”
三、引蛇出洞
经过了几天的调查,杨捕头这边也有了一些线索,他找到梁素心,准备和她说下自己的看法,刚好梁素心也要来找他。
梁素心将他带到药材失窃的药材库,指着地上的几个浅浅的脚印道:“杨捕头,药材失窃的那天刚好下雨,所以外面的地面有许多泥泞,鬼面神偷这次行窃总算是留下了一点儿蛛丝马迹,那就是这两只浅浅的脚印。虽然他轻功卓绝,但是还是留下了这点儿痕迹。”
杨捕头蹲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下脚印的大小和纹路:“梁姑娘,麻烦你将你的脚抬起来。”
梁素心有些愕然:“啊?”
杨捕头看了一下梁素心的鞋底:“不好意思,刚才无意冒犯,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药门鞋底的纹路。我知道你们药门的人所穿的鞋子和服装都是统一定制的,所以鞋底的纹路应该是一样的。而刚才的观察也证明了我的猜测,地上的脚印和你鞋底的纹路一样。”看着梁素心错愕的眼神,杨捕头笑道:“哈哈,我不是怀疑梁姑娘。这个脚印比梁姑娘的脚大了一倍,怎么可能是你?”梁素心这才松了口气:“那您的意思是?”
杨捕头站起身来:“我推测,鬼面神偷很有可能是你们药门内部的人。”梁素心大惊:“啊?怎么会这样,难道药门真的出了叛徒吗?”杨捕头道:“有没有出叛徒不敢确定,不过咱们可以按照这个线索来试着引蛇出洞。”
“具体怎么做?”
杨捕头低声耳语了一番,梁素心立即会意:“好,就按杨捕头说的,引蛇出洞。”
又是漆黑的洞府,漆黑的房间,鬼面人乖乖地跪在地上听候黑衣毒神的命令。
“药门有两件镇门之宝你可知道?”
鬼面神偷(6)
鬼面人点头:“略知一二,听说一件是炼药的宝器药王鼎,另一件是治病的秘典《青囊书》。”
黑衣毒神把玩着手中的毒蛇:“没错,就是药王鼎和《青囊书》。听说最近兵部侍郎得了一种怪病,需要药王鼎在他的身边天天炼药,用那药味熏陶才能让病情慢慢好转。药门正准备按照兵部侍郎的要求,将药王鼎运送到兵部侍郎的府中。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半路上趁他们不注意,将药王鼎偷走。这样一来,药门不仅丢失了宝器,而且也会得罪兵部侍郎,到时候自然有人治它。”
结语: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为了让您在写《张献忠的沉银谜踪》时更加简单方便,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张献忠的沉银谜踪》,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张献忠的沉银谜踪》吧